我在北大本科期间,和同级的孔庆东彼此熟悉;但整个四年里,我和他说过的话不会超过四句——等于一年一句。原因无他,他长得太丑。我虽然不李国庆,但谁不喜欢赏心悦目的英俊帅哥呢?比如西语系81的西晓虹,比如经济系81的马朝旭,比如中文系81的谭军;还有同是83级英语系的周剑,一个十足的李慧娘口里的“美哉呀少年郎”。要是你先看了周剑再看孔庆东,你一定会从此相信黄教六道轮回中关于畜生道和饿鬼道的传说。那时候中国人观念还很落后,也没有生态意识,所以没人起诉北大,告它允许丑八怪孔庆东进入校园污染环境,侵犯了自己的审美权,要求索赔精神损失。钱钟书说造物主生产丑鬼分两种:一种是粗制滥造、不负责任的产品,一种是有计划、有意识的精心设计。孔庆东就属于后者。孔庆东五短身材,上下一边粗,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像是猪转基因而成的;两只勉强能称作眼睛的一大一小缝隙平时一刻不停地一眨一眨抽动,但说话时眼珠却又和整个面部一起一动不动,活像多氯联苯中毒的白痴——不,黑痴。
不过孔庆东的丑八怪还不是最要命的,因为你不得不面对他的时候,至少可以闭上眼睛或目光斜视。最要命的是他的说话,你总不能在他和你说话的时候两只手堵上耳朵吧?他本来就结巴,一说话就浑身上下同时发力、用上吃奶的劲儿拼命才能吐出声音,而且嗓子和两腮像堵了三块咬胶;听他说话你会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想冒着狂犬症的风险伸手把狗食给他从嘴里扣出来。每次我见到他总在想,如果必须和他说上超过一句的话,我宁可让他打手语。
北大是我的母校,但我明白君子爱人以德的道理,绝不像有人那样不分善恶黑白地为尊者讳。我爱的是胡适、蔡元培、蒋梦麟、傅斯年的以及更早的北大,而不是后来恶行多多的北大。北大一个不大不小的恶行就是不将孔庆东这种丑类徙于南海反而引入课堂。王青松固然令人作呕,但至少三分像鬼、七分像人,至少知道像全斗焕一样结草衔环虐己赎罪;可孔庆东却反过来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而且至今怙恶不悛、现世丢人,北大实在难辞其咎。
本科时代的孔庆东浑浑噩噩,没有什么灵魂。当然也许是我小看了他,但至少在我们面前,他是从来没有机会和资格表现自己的灵魂的。我最后一次见他,是89年5月底在二教。当时绝大多数有点出息的都在广场,留在校内的人不足两成;学校的自治会也成了没人理会的鸡肋。偏偏有一群始终无法登上台面的碌碌余子,突发奇想要乘着校中无人浑水摸鱼捞上一把,于是拼凑了百八十人,重新选出了“北大”学生自治会,孔庆东成为会长。当时学潮已经尾声,孔庆东如此跳梁,说明他当年不但没有灵魂,而且还猪头猪脑。这出闹剧的唯一成果就是让他作为宽大处理的反革命动乱参与者被逐出北大、遣送中学。祸害中学生可以、荼毒大学生不行;糟蹋下一代无妨、教唆此代人别想:可见主管当局是多么鄙视百年大计而崇尚立竿见影。
在中学的几年,正是中国发展道路转型的岁月,也是孔庆东一生最煎熬愁苦的时刻。这几年里,孔庆东在黎明辗转、在子夜难眠、在黄昏阵痛、在午时癫发,千徘百徊、水火九重,他终于想明白,像自己这样一个出生下等,又无色相可以出卖的低端人kou,要摆脱卑贱的品流、要改变悲惨的命运、要得到梦寐以求的名声、金钱和女人,只能不择手段,像狗一样生存、像狼一样捕食、像花鸨一样交配、像汉奸一样变节;另外,除了浩浩荡荡逆之者亡的光明一途之外,其他任何歪门邪道都可达地狱道。于是当他终于打通大周天、修成八怪功脱困而出时,除了猪头猪脑不变,已经彻底的脱胎换骨。而恰在此时,像共谋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北大再次作孽,又一回篱笆没有扎牢,让孔庆东厕鼠其中。不过后来孔庆东的劣迹丑行也屡屡让北大成为千夫所指,直可谓自取其辱、报应不爽。
我相信中国相面学说的“面由心生”,所以那些仇恨社会和反人类的“左派”们几乎全都是獐头鼠目、粗俗下作。另一方面,自由派心里有真理、手中有群众、目间有未来,自然优容澹然、渊停岳峙;而“左派”们则处处时时像人人喊打、被逼到死角的过街之鼠,几无生存空间,所以压抑之下、暴怒之余,只能以骂街、打人、扮丑、自残、犬吠、诈疯魔来骇众取辱、困兽犹斗、一息奄奄。北岛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我说“丑八怪是丑八怪的护身符”;需知一丑遮百美,以丑阿世、以丑哗众,是这些人愚众骗钱鱼色的手段;一旦像孔庆东们能做到深知自己的丑、自承自己的丑、光大自己的丑,依丑卖丑、装疯卖傻,就不但不必自惭形秽、纠结不安,而且可以自甘下贱而于心无愧。
传说孔庆东性瘾成癖,骚扰起异性来生冷不忌;我没有实证,不知真假。前面我说当年共同在北大时他像猪被转基因而成,如今三十年过去已经大异其趣:他看来看去都像头阉猪。阉猪尽管阉猪,但他要真是人尽可夫起来,我也毫不奇怪。孔庆东身世低微,又丑冠疣猪、三寸丁谷树皮,加上肮脏褴褛,早年在北大自卑自贱,性压抑的沉重可想而知,如今疯狂报复索回也当属自然。
上个月,孔庆东在长期煽动恐怖袭击之后,竟然欺骗美国政府获取了签证,并混过美国海关和边境保护局进入美国,随即在世贸大厦前公然激励恐怖分子的后来者们。虽然美国政府懒得把他送去关塔纳摩、让他热爱的同道搞爆他的屁股,但国内闻者无不起而声讨,甚至连带要扒掉“北大的底裤”,连当今武林第一好手徐晓东都大骂他是北大第一败类,恨不能拧断他的猪头。
我的好朋友、著名律师林仁聪有次说起,批评一个人要摆事实,不要成为人身攻击。但是,这要看对象是谁。像孔庆东这种宣扬血腥暴力、煽动恐怖袭击的“三股势力”的首恶元凶,以色列和摩萨德难道还需要把它送进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吗?难道还需要摆事实讲道理把他批倒批臭吗?难道还需要像麦克阿瑟对被俘的日本军官那样虎虎生威地说:“给他请最好的律师,然后证明他有罪,把他绞死”吗?需要的,只是精确打击、定点清除。如今我做的,就是纸上以色列、笔下摩萨德,就是替天行道、就是施天威,雷霆之下、天火之中,让其粉身碎骨、尸骸无存。
记得几年前有一次看到孔庆东的微博,起首有一行文字,注明凡论坛、开业、周年、婚庆、吊唁、哭丧等等,只要给钱一律不拒。我看后哈哈大笑,心想这个丑八怪却也有自知之明:披麻戴孝、手提哭丧棒,跪在送殡队伍前,磕头四十九遍,结结巴巴地喊:“你、你、你不能走、走、走呀”,真的实至名归,是最合适他的职业!
此时此刻,我正飞行在去拉斯维加斯的航班上。极目俯眺,下面是横梗万里、阒寂千年、雄浑无垠的科罗拉多大峡谷。我的好朋友、当年威震燕园周边十里八乡、如果北大学梁山排座次可以进入天罡前五位的好汉吴XX说:“孔庆东不值得写,骂他一句都是给他脸”。他说的不错。前面不远就是天堂市,那里有着道不尽的红尘眷恋,那里日复一日上演着童话和传奇,来自全世界的人们在那里纸醉金迷、一枕黄粱。可我,却要在入梦之前、于高空之上,对一个尘埃里的杂碎摄其元魂、盖棺论定,真让我觉得啼笑皆非。
但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去年4月23日,也是在拉斯维加斯,我站在威尼斯人楼外长廊的栏边,眼前是光影迷离、下面是浆声灯里、身边是巧笑倩焉、楼头是浅盏低唱、四周是熏风沉醉。而我,却早已神驰天外,渺千里关山、万里层云,只影独行在那一方令人心痛的破碎山河……须臾,我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身在‘天堂’,心忧天朝。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勇于给自己添堵的精神。发上几张美的让人窒息的图片,舒缓一下这几天的另一种窒息。
30年前张明敏唱:‘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30年后连洋人都不穿洋装了,身在异国的我们的心却依然在为祖国窒息。说的好听是‘求仁得仁’,其实是彻底的悲哀——但愿我们的下一代再也不用被动或主动的窒息了。”
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我愿填东海,身沉心不改;
大海无平期,我心无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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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已于2019-12-21修改
咱也不了解孔庆东教授,但是这种人身攻击也是太LOW了。似乎还特别了不得,还在美国抄中国的心,作者您完全可以省省心。
回复删除中国少您这样的一个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