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4日星期五

蓬佩奥演讲全文实录:共产中国与自由世界的未来


2020723

美国国务卿迈克尔·蓬佩奥星期四(723)在加利福尼亚州约巴林达的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图书馆发表题为《共产中国与自由世界的未来》的演说。
这位美国首席外交官说,尼克松总统近50年前开始的接触政策并没有改变中国共产党马列政权本质,而且给北京带来了好处,美国不能再回到与中国“盲目接触”的模式了。他说,华盛顿将继续与北京对话,但必须对中共采取“不信任,而且要核实”的态度。蓬佩奥说,美国人民和各国必须开始改变对中共的看法,不能再把中共领导下的中国视作“正常国家”。他还说,中共不能代表14亿中国人民,美国不能再忽视中国人民包括勇敢的异议人士的呼声。蓬佩奥在讲话中特地向在场的中国民主运动人士魏京生和王丹致意。他在讲话中还呼吁建立“新的民主联盟”,他说,自由世界一定能够打败“新暴政”。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特朗普政府高级官员,包括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奥布莱恩、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和司法部长威廉·巴尔先后就中国问题发表讲话,蓬佩奥在加州的演说是最新一次。
以下是蓬佩奥国务卿讲话的全文翻译:

谢谢你,谢谢大家。谢谢州长的介绍,实在是过奖了。的确,你走进那个健身房,提起“蓬佩奥”的名字时,会有人悄悄耳语。我有个兄弟,马克,真的是很棒,真的是很棒的篮球手。
再次为蓝鹰仪仗兵和空军下士凯拉·海史密斯和她精彩的国歌演唱鼓掌,怎么样?
也感谢劳瑞牧师动人的祷告,我想感谢休·休伊特和尼克松基金会邀请我在这个重要的美国机构发表讲话。很高兴有一位空军的人为我唱歌,一位海军陆战队的人为我做介绍,而且他们让陆军的人站到了海军的人的房子前。这一切都很好。
很荣幸来到约巴林达。尼克松的父亲在这里建了这座房子,他在这里出生长大。
感谢尼克松中心董事会和工作人员使我和我的团队今天的活动成为可能,在眼下这样做绝非易事。
我们有幸看到在座的有些非常特殊的人,包括克里斯,我得以结识他,克里斯·尼克松。我还想感谢翠西·尼克松和朱莉·尼克松·艾森豪威尔对这次访问的支持。
我还想感谢几名勇敢的中国异议人士,他们远道而来参加我们今天的活动。
所有的其他贵宾,所有的其他贵宾,感谢你们来到这里。那些能够坐在帐篷下面的人,你们一定是多付钱了。
也感谢那些收看直播的人。
最后,就像州长提到的,我出生在圣安娜,离这里不太远。今天在座的有我姐姐和姐夫。谢谢你们来。我敢打赌你们从来也没想到我会站在这里。
我今天的讲话是一系列有关中国的演说的第四部分,我请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奥布莱恩、联调局局长克里斯·雷和司法部长巴尔与我一道发表这些演说。
我们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的、一个真正的使命。这就是解释美中关系的不同层面、几十年来累积起来的那种巨大的关系失衡以及中国共产党的霸权意图。
我们的目标是表明,特朗普总统中国政策旨在解决的针对美国的威胁是显而易见的,而且我们为确保这些自由制定了战略。
奥布莱恩大使讲到了意识形态。联调局局长雷谈到了间谍问题。司法部长巴尔讲到了经济。我今天的目标是为美国人民把这些汇总在一起,详细阐述中国的威胁对我们的经济、我们的自由乃至世界各地自由民主的未来意味着什么。
明年将是基辛格博士秘密访问中国半个世纪的一年,离2022年尼克松总统访华50周年也不太远了。
大家知道,那时的世界大为不同。我们曾经想象,与中国接触将会产生团结合作的光明未来。然而,因为中共未能履行对世界的承诺,今天我们都仍然戴着口罩,目睹大流行病死亡人数的上升。每天早晨,我们都在读着打压香港和新疆的新闻头条,我们看到造成美国就业流失、沉重打击美国各地、包括南加州这里的经济的中国不当贸易行为的惊人统计数字,我们目睹中国军队变得越来越强大并且越来越具威胁性。
从加利福尼亚这里到我的故乡堪萨斯州以至更远的地方,美国人心灵和脑海中萦绕着这些问题,我也要重复它们:
与中国接触50年后,美国人民现在有什么成果可以示人?
我们的领导人提出的中国朝着自由与民主演变的理论被证明是正确的吗?
这是中国所定义的“双赢”局面吗?
而且,从一位国务卿的视角来看,核心的是,美国更加安全了吗?我们自身以及我们后代的和平前景是不是更大了?
我们必须承认一个无情的事实。如果我们希望有一个自由的21世纪,而不是习近平所梦想的中国世纪,我们必须承认一个无情的事实并应以此作为我们未来几年和几十年的指导:与中国盲目接触的旧模式根本做不成事。我们绝不能延续这个模式。我们决不能重回这个模式。
特朗普总统非常明确地表示,我们需要一个战略,保护美国经济,还有我们的生活方式。自由世界必须战胜这个新暴政。
在我好像急于要破坏尼克松总统的遗产之前,我希望明确表示,他做的是他当时相信对美国人民最为有利的事情,而且他可能是对的。
他是一位出色的中国研究者、强悍的冷战勇士、而且是中国人民的仰慕者,---我想我们大家都是。
必须要充分肯定的是,他认识到中国实在太重要了,不能被忽视,即使当时的中国因为自我施加的共产暴政而处在被削弱的状态。
1967年,尼克松在《外交事务》杂志上发表的一篇非常著名的文章中解释了他的未来战略。这是他说的话。他说: “长远来看,我们根本无法承受永远让中国留在国际大家庭之外…...除非中国改变,世界不会安全。因此,在我们对事件所能影响的范围内,我们的目标应为引导改变。”
我认为这是整篇文章的关键词:“引导改变”。
因此,尼克松总统历史性的北京之行,开启了我们的接触战略。他崇高地寻求一个更为自由、更为安全的世界。他希望中国共产党会对那个承诺做出回报。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国决策者日益假定,随着中国变得更为繁荣,它会开放,对内会变得更为自由,而且对外不那么具有威胁性,更为友好。我敢肯定,一切似乎都显得如此的势在难免。
然而,势在难免的时代结束了。我们一直在追寻的那种接触政策没有在中国境内带来尼克松总统所希望引导的那种改变。
事实是,我们的政策,还有其它自由国家的政策,重振了中国失败的经济,看到的却是北京反咬喂食给它的国际之手。
我们向中国公民张开了双臂,换来的却是中共利用我们自由与开放的社会。中国派出宣传手进入我们的记者会、我们的研究中心、我们的高中和大学,甚至进入我们家长教师协会的会议。
我们把我们在台湾的朋友边缘化,台湾后来成长为一个生机勃勃的民主。
我们给予中国共产党及其政权本身特殊的经济待遇,看到的却是中共坚持要求在其践踏人权的问题上保持沉默,把这作为允许西方公司进入中国的代价。
就在前些天,奥布莱恩大使提出了几个例子:万豪、美国航空、达美和美联航都从它们的公司网站上删除了提到台湾的地方,以免触怒北京。
离此不远的好莱坞,---这个美国创意自由的中心和自封的社会公正的仲裁者,对哪怕是中国稍微不利的说法都实行自我审查。
企业界对中共的默默接受在全世界各地都在发生。
企业界的这种效忠效果如何?这种奉承得到了回报吗?我来引用司法部长巴尔上星期的演说中的一句话,他说:“中国统治者的终极企图不是与美国进行贸易。它是抢掠美国。”
中国窃取我们珍视的知识产权和商业秘密,使美国各地损失了数以百万计的就业岗位。
它从美国吸走了供应链,然后加上了奴工器具。
它使世界的关键水道对国际商贸不那么安全了。
尼克松总统曾说,他担心,他把这个世界向中共开放,创造了一个“怪物弗兰肯斯坦”。而这就是我们所处的局面。
诚信者可以辩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自由国家会允许这些坏事发生。也许我们当初对中国的共产主义毒株过于天真,或者冷战之后,我们相信自己必胜,或者我们是贪婪的资本家,或者被北京的“和平崛起”言论所蒙蔽。
无论什么原因,中国今天在国内越来越威权,而且越来越咄咄逼人地敌视世界其它地方的自由。
特朗普总统已经说了:够了。
我不认为两党中有很多人对我今天所举出的事实提出质疑。但是即使是现在,有些人还在坚持说,我们必须保留那种为了对话而对话的模式。
现在,要明确说明的是,我们会坚持对话。但是如今的交谈不一样了。几个星期前,我去檀香山见了杨洁篪。
还是老一套,话说了很多,但真的是没有提出要改变任何行为。杨的承诺,跟中共在他之前做出的很多承诺一样,是空洞的。我猜测,他的预期是,我会屈从于他们的要求,因为坦率地说,太多以往的行政当局都这样做了。我没有。特朗普总统也不会。
奥布莱恩大使阐述得很好,我们必须记住,中共政权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政权。习近平总书记是一个破产的极权主义意识形态的真正信仰者。
他的意识形态决定了他数十年来对中国共产主义全球霸权的渴望。美国不能再忽视我们两国之间政治和意识形态的根本不同了,就像中共从来也没有忽视它们一样。
我在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任职、随后担任中央情报局局长以及出任国务卿两年多来的经历让我有了这样的核心理解:
真正改变共产中国的唯一方式就是以中国领导人如何表现而不是说什么为基础来采取行动。你可以看到美国的政策对这个结论做出回应。里根总统说,他本着“信任但要核实”跟苏联打交道。对中共,我的说法是:“我们必须不信任,而且要核实。”
我们这些世界上热爱自由的国家,必须引导中国做出改变,就像尼克松总统所要的那样。我们必须以更具创造性而且更为强势的方式引导中国做出改变,因为北京的所作所为威胁着我们的人民与我们的繁荣。
我们必须从改变我国人民与合作伙伴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开始。我们必须说实话。我们不能像对待其他国家一样,把这个中国的化身当作一个正常的国家。
我们知道,与中国进行贸易不像与一个正常、守法的国家进行贸易。北京把国际协议视为建议,作为获得全球主导地位的渠道。
但是,通过坚持公平条款,就像我们的贸易代表在达成第一阶段贸易协议时所做的那样,我们可以迫使中国正视其盗窃知识产权和伤害美国工人的政策。
我们也知道,与中共支持的公司做生意与一家公司、比如一家加拿大公司做生意是不一样的。他们不听从于独立的董事会,而且很多公司是国家赞助的,不需要追求利润。
一个好的例子就是华为。我们已经不再假装华为是一个无辜的电信公司,它只是来确保你能和你的朋友交谈。我们以它本来的面目来称它 --- 一个真正的国家安全威胁 ---而且我们采取了相应的行动。
我们也知道,如果我们的公司在中国投资,他们可能有意或无意地支持共产党对人权的严重侵犯。
我们的财政部和商务部因此对中国领导人以及正在伤害和侵犯世界各地人民基本权利的实体进行制裁并将他们列入黑名单。好几个政府部门合作制定了一个商业咨询公告,以确保我们的首席执行官了解他们的供应链在中国境内的运作情况。
我们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中国学生和雇员都是来这里只是为了多挣一点钱或者多为自己积累一些知识的正常学生或工作人员,他们中有太多的人是来盗窃我们的知识产权并它们带回自己的国家。
司法部和其他部门已经在大力寻求惩罚这些罪行。
现在我们知道,中国人民解放军也不是一支正常的军队。它的目的是维护中国共产党精英的绝对统治,拓展中华帝国,而不是保护中国人民。
因此,美国国防部加强了在东中国海、南中国海以及台湾海峡的自由航行行动。我们建立了太空军来帮助阻遏中国侵略太空这个最后边疆。
坦率地说,我们在国务院也建立了一套与中国打交道的政策,推动特朗普总统的公平对等的目标,改写几十年来不断增加的失衡。
就在本星期,我们宣布关闭中国在休斯顿的领事馆,因为那里是间谍活动和知识产权盗窃的中心。
两个星期前,我们逆转了八年来在有关南中国海国际法问题上的那种右脸被打转过左脸的做法。
我们已经呼吁中国使其核能力符合我们这个时代的战略现实。
国务院在各个层级而且在世界各地与我们的中国同行进行接触,只是为了要求公平和对等。
但我们的作法不能只是一味强硬。这不大可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还必须与中国人民进行接触,并赋予他们力量,---他们是充满活力、热爱自由的人民,与中国共产党完全不同。
这要从面对面的外交开始。无论走到哪里,我都遇到了才华横溢、勤奋努力的中国男性和女性。
我见过从新疆集中营逃出来的维吾尔人和哈萨克族人。我和香港的民主领袖们交谈过,从陈枢机主教到黎智英。两天前,我在伦敦与香港自由斗士罗冠聪会面。上个月,我听到了天安门广场幸存者的故事。其中一位今天就在这里。
王丹是一名关键的学生,他从未停止为中国人民的自由而斗争。王先生,请站起来,我们好认出你来。
今天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中国的民主运动之父魏京生。他因为倡导民主而在中国的劳改营里度过了几十年。魏先生,请站起来,好吗?
我在冷战时期长大并在陆军服役。如果我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共产党人几乎总是撒谎。他们撒的最大的一个谎言是,要认为他们是在为14亿被监视、压迫和恐吓得不敢出真相的人民说话。
恰恰相反。中共对中国人民诚实意见的恐惧甚于任何敌人。除了失去对权力的掌控之外,他们没有理由恐惧。
试想一下,假如我们能够听到武汉医生们的声音,假如他们被允许对一种新型的冠状病毒的爆发发出警报,全世界,更不要提中国境内的人,会好得多。
在太长的时间里,我们的领导人忽视或淡化勇敢的中国异见人士的言论,他们就我们面临的这个政权的性质警告过我们。
我们不能再忽视它了。他们和任何人一样清楚,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到现状了。
但是,改变中国共产党的行为不可能仅仅是中国人民的使命。自由国家有捍卫自由的工作要做。这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我有信心我们能做到。我有信心,因为我们以前做过。我们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
我有信心,因为中国共产党正在重复苏联曾经犯过的一些错误---疏远潜在的盟友,在国内外破坏信任,拒绝接受产权和具有可预见性的法治。
我有信心。我有信心是因为我看到其他国家的觉醒,他们知道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就像我们在美国一样。从布鲁塞尔到悉尼到河内,我都听到这个信息。
最重要的是,我有信心我们能够捍卫自由,因为自由本身就是一种甜美的吸引力。
在中国共产党加强对香港这座骄傲的城市的控制时,看看那些争相着要移民海外的香港人吧。他们挥舞的是美国国旗。
的确是有差异。与苏联不同的是,中国已经深深地融入了全球经济。但北京对我们的依赖比我们对他们的依赖更大。
我拒绝这样的看法,即我们生活在一个势在难免的时代,某些“陷阱”是命中注定的,共产党的主宰地位是未来。我们的做法并非注定要失败,因为美国并没有在衰落。正如我今年早些时候在慕尼黑所说的,自由世界仍在获胜。我们只需要相信这一点,知道这一点,而且对此感到自豪。
世界各地的人们仍然希望来到开放的社会。他们来这里学习。他们来这里工作,他们来这里为他们的家庭开创美好的生活。他们并不急于在中国定居。
现在是时候了。今天很高兴来到这里。时机很好。现在是自由国家采取行动的时候了。不是每个国家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应对中国的挑战,他们也不应该如此。每个国家都必须自己悟出如何保护自己的主权、如何保护自己的经济繁荣以及如何保护它的理念不被中共的触角所染指。
但我呼吁每一个国家的每一位领导人开始做美国已经在做的事情,---那就是坚持从中国共产党那里得到对等、透明和问责。他们是一小伙统治者,远非铁板一块。
这些简单但强有力的标准将会产生巨大的效果。我们让中共来制定接触条件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已经不再是这样了。自由国家必须设定基调,我们必须在同样的原则上运作。
我们必须划定不会被中共的讨价还价和甜言蜜语所冲洗掉的共同底线。事实上,美国最近就是这么做的…我们一劳永逸地拒绝接受中国在南中国海海的非法声索…同时,我们敦促各国成为洁净国家,这样他们公民的私人信息就不会落入中国共产党的手中。我们通过设定标准来做到这一点。
的确,这是困难的。对于一些小国来说,这是困难的。他们害怕被一一干掉。因为这个原因,一些国家此刻根本就没有能力或是勇气与我们站在一起。
的确,我们的一个北约盟国在香港问题上没有以应有的方式挺身而出,因为他们害怕北京会限制他们进入中国市场。这种胆怯将导致历史性的失败。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我们不能重复过去几年的错误。面对中国的挑战,需要欧洲、非洲、南美、特别是印度-太平洋地区的民主国家使出力气,投入精力。
如果我们现在不行动,最终,中国共产党将侵蚀我们的自由,颠覆我们各国社会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于规则的秩序。如果我们现在屈膝,我们的子孙后代可能会受中国共产党的摆布,他们的行动是当今自由世界的首要挑战。
中国的习总书记注定不会永远在中国内外施行暴政,除非我们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这不是关于遏制。不要相信这个。这是关于我们从未面对过的一个复杂的新挑战:苏联当时与自由世界是隔绝的。共产中国已经在我们的境内了。
所以我们不能独自面对这个挑战。联合国、北约、七国集团、20国集团,如果我们有明确的方向和巨大的勇气,我们的经济、外交和军事力量的结合肯定足以应对这一挑战。
也许是时候建立一个志同道合国家的新联盟了,一个新的民主联盟。
我们有工具。我知道我们能够做到。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意志。我要引用《圣经》里的一句话来问:“我们的心灵固然愿意,肉体却软弱了?
如果自由世界不改变共产中国,共产中国肯定会改变我们。不能仅仅因为过去的做法舒服或方便就回到这些做法。
从中国共产党手中确保我们的自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使命,而美国处于领导这个使命的最佳位置,因为我们的建国原则给了我们这个机会。
正如上星期我定睛站在费城独立厅时所解释的那样,我们的国家建立在这样的前提上,即人人拥有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
保障这些权利是政府的职责。这一简单而有力的事实已使美国成为包括中国在内的全世界人民所向往的自由灯塔。
理查德•尼克松在1967年写道:“ 除非中国改变,世界不会安全。”他说的太对了。现在要靠我们来听从他的话了。
今天,危险显而易见。
今天,觉醒正在发生。
今天,自由世界必须做出回应。
我们永远也不能回到过去。
愿上帝保佑你们每一个人!
愿上帝保佑中国人民!
愿上帝保佑美利坚合众国的人民!
谢谢大家!


(转自《美国之音》)

2020年7月11日星期六

【福克斯独家】中国病毒学专家指控北京掩盖CCP病毒真相:“我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爆料者的”


By GM10 -2020-07-10 12:0111531
/Dogman 

【独家】香港科学家闫丽梦博士走进了一片未知的领域。

就在她428日登上国泰飞往美国的飞机前的几个小时,这位香港公共卫生学院备受尊敬的病毒学和免疫学专家已经规划好了逃跑计划,整理行装,躲避监测和校园里的摄像头。
她准备好了护照和钱包,并已经准备好离开所有她所爱的人。如果她被抓住,她知道她会被打入大牢,或者更坏得情况是,她可能会“被消失”。
在独家采访中,闫告诉福克斯新闻,她相信中国政府在它宣称的日期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冠状病毒。她说他的上级,这个领域内的顶尖专家,也忽略了她当时在大瘟疫开始时所做的可以拯救生命的科研。
她强调,作为WHO指定的流感病毒和瘟疫专业实验室,他们本有责任告诉世界真相,尤其是在2920年初病毒开始传播的时候。
闫强调她的出生国正在试图毁掉他的名声,并指责中共组织了一些列的网络攻击,以期望能让她沉默。
闫相信她的生命正处于危险之中。 她担心她将再也无法回去她的家,而事实的真相是她极有可能再也无法见到她的朋友们和亲人。
但是,她说这个风险值得。
“我来到美国的原因是我要传递CCP病毒的真相”,她在一个未公开的位置告诉福克斯新闻。
她还说,如果她在中国说这个事情,她将“被消失和被杀害”。
闫为我们展现了中共最高层对病毒的掩盖,并且似乎揭示了习近平主席和CCP对于病毒舆论导向极度的控制:中共知道病毒的事情,什么时间知道的,以及对全世界传递的信息是如何被扭曲的。
作为世界上最早研究新型冠状病毒的科学家之一,201912月底,闫曾受到潘里奥博士(Dr. Leo Poon)的指示去研究来自中国内地的类似SARS病毒簇。而潘教授是闫的上级领导并在WHO参考实验室工作。
“中共政府拒绝让外国专家进入中共进行调查,包括香港的专家”, 她说,“所以我通过我的朋友来获取更多的信息”。
闫在中国内地各种医疗机构有着非常强大的关系网,因为她在内地长大并且她的很多研究也是在内地完成的。 她说这正是她被要求进行这项调查的原因,尤其是由此她的团队说中共政府没有给他们全部的真相。
她在中国疾病预防中心的一位朋友拥有CCP病毒的第一手信息,并在早在1231日就告诉她这个病毒会人传人,这比中共或者WHO承认的人传人要早的多。
闫说,她将早期的发现报告给了她的领导。
“他只是点了点头”,她回忆说,然后就告诉她继续工作。
几天之后,于202019日,WHO公布一份声明:“根据中共官方,这个病毒能引起严重的疾病,并且不会人传人。。。对于这个毒簇的整体风险,现在的信息还不足以下结论”。
闫说她和她在遍布全中国的同事讨论过这个病毒,但是很快,她发现风向起了变化。
曾经公开讨论这个病毒的医生和研究员突然默声。来自武汉的专家开始变得沉默,而有些专家被警告不要向这些来自武汉的专家咨询更多细节。
这些悲愤的医生说“我们不能讨论,但是我们需要戴口罩”,闫说。
之后,根据闫获得的信息,人传人的数量开始了指数式增长,与此同时,她开始挖掘事实的真相。
“有太多病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和诊断”,闫说,“医院的医生都非常害怕,但是却不能说话。疾控中心(CDC)的员工都非常恐惧”。
她说他在116日再次将她的发现上报给了上级,但是他的上级明确告诉她“保持沉默,并且要小心”。
“就像他之前警告我一样,‘不要越过红线’”,闫指的是中共政府。“我们将会遇到困难,并且被消失”。
她还声称,隶属WHO的实验室的主任,马利克波利斯(Malik Peiris)也知道这个病毒,但是却没有做任何事情。
而且,波利斯没有针对这个说法进行回复。 WHO官网显示,波利斯是世卫组织国际卫生条例肺炎紧急委员会(WHO International Health Regulations Emergency Committee for Pneumonia)的顾问,而此委员会是为了应对CCP病毒而组建的。
闫感到非常无助,但是一点都不惊讶。
“我早就知道这事会发生,因为我知道WHO同中国政府以及CCP之间的腐败”,她说,“因此,我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不想向世界传递虚假的信息”。
WHO和中共强烈否认他们对于病毒真相的掩盖。
WHO还否认闫,潘和波利斯直接为WHO工作过。
“马利克波利斯教授是传染病专家,曾经作为WHO工作过并且曾经是专家组成员,同这个领域其他的杰出专家一起”,WHO发言人玛格丽特安哈里斯(Margaret Ann Harris)在一封邮件中这样写道,“但是这并意味着他是WHO的工作人员,更不代表WHO。”
闫说,尽管阻力重重,她坚信自己的是非观,并且认为她必须要将真相说出来,尽管对她人身和职业的危险很大。
她说,“我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爆料人的”。
就像她之前的很多人一样,当闫决定要将事实真相告知天下后,她发现他的生命明显处于危险之中,她身边的亲近的人也是一样。
她说,这种恐惧是直接的,并得到旅居美国的香港博主路德的证实。
在她将她的理论和怀疑分享给路德之后,路德跟她说她需要转移地方,也许应该来美国,这样她就不用天天提心吊胆。路德说,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并且有说话的平台。
闫下定决心离开中国,但是,当她结婚六年的丈夫发现闫与路德的通话记录后,事情变得非常复杂。
闫跟福克斯新闻说,她求丈夫能跟她一起走;她说她的丈夫也是非常知名的科学家,并且早期对她的研究非常的支持,但是他突然改变了看法。
“他非常生我的气”,闫说,“她责怪我,试图打击我的自信。。。他说他们会杀了我们全家”。
震惊和受挫之后,闫决定自己离开。
427日她获得了第二天飞往美国的机票。
经历了13个小时的航行,当她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的时候,她被海关拦了下来。
当时她被恐惧包围,闫并不知道她是否会被关进监狱,或是被送回中国。
“我必须告诉他们真相”,她说,“我在做对的事情。因此,我告诉他们‘不要让我回中国,我来美国是为了公布CCP病毒的真相。。。请保护我。否则,中国政府会杀了我。”
据说FBI接到电话被要求参与调查。闫说他们盘问了她几个小时,收了她的手机作为证据,并对她放行。
FBI告诉福克斯新闻,他们不能证实或者否认闫的说法;但是福克斯新闻看到了双方接触的证明。
当闫在美国开始扎根时,她说,他在中国朋友和家人正在经历巨大的折磨。
闫说,中共政府席卷了他的家乡青岛,捣毁她的公寓,并且质询他的母亲。当她联系父母时,他们求她赶紧回家,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她放弃抵抗。
香港大学从官网上拿掉了她的主页,并且明显取消了她访问网络入口和邮件的权限,虽然事实上她现在的状态是被批准的年假状态。在一份给福克斯新闻的声明中,大学的新闻发言人说闫现在已经不是员工。
“闫丽梦已经不是我们大学的职员”,声明中说,“出于对我们现有和前员工的尊敬,我们不会透露她的个人信息,非常感谢您的理解。”
中共驻美国大使馆告诉福克斯新闻,他们不知道闫是谁,坚持中国对于疫情的处理是英勇的。
“我们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在一份邮件声明中显示,“中国政府对于CCP病毒的反应时迅速而有效的。所有的努力在白皮书中《对抗COVID19:中国在行动》都有记载,完全透明,事实证明一切。”
WHO仍然拒绝承认处理病毒早期的失职行为。联合国的医疗部已经开始聚集科学家,挑战WHO针对病毒传播方式的官方说法。而且,WHO更改了其网站上展示的病毒时间线,现在他们说他们是从WHO的科学家获得的信息,而非北京专家 而他们早在6个月前是这样说的。
福克斯新闻针对闫指控已经联系了中国外交部。
闫说,她会继续说出真相,但是她知道,她已经被盯上了。

原文作者:Barnini Chakraborty Alex Diaz
原文链接:https://www.foxnews.com/world/chinese-virologist-coronavirus-cover-up-flee-hong-kong-whistleblower
(此中文版转自: https://gnews.org/zh-hans/259425/

2020年7月2日星期四

贯之: 为什么美国不允许有文G


原创:贯之 贯之堂 新概念 新常识 (微信)

由弗洛伊德之死,美国社会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动荡之中。隔岸观火的中国人更应该关注的是所有发生的一切对自己和对这个世界的警示。
逝者值得同情,警暴需要谴责,但事件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抢劫商店似乎成了比打砸烧更加普遍的抗议方式。紧随其后的,是在反种族歧视的GLM口号下出现的各种荒谬,比如拆毁历史雕像、迫使白人下跪道歉、要求废除警察(不仅是defund)、甚至要求更改国歌、大学校名等等。被拆毁的雕像不仅有南北战争时候南方的将军和当年的奴隶主,甚至也包括了打赢了那场解放黑人战争的北方统帅格兰特将军,甚至波及诸如华盛顿、杰弗逊等美国的国父们。(为什么他们要拆了格兰特的雕像,笔者至今百思不得琪姐。)
极端左翼组织Antifa在西雅图建立起了自治区,一度在市中心的六个街区推行起了共产主义。这个自治区要成立个管理委员会,一开始就规定成员中必须由一个黑人,一个黑人妇女和一个变性人、一个残疾人,一个同性恋等等之类,因为名额有限,白人的名额就消失了。这个自治区短短几天的历史中,还出现了各种荒谬,最终以无法控制区内暴力事件而被结束。
伴随这个过程的,还有正在进入高潮的文化清洗事件。教师因为不同意给与黑人学生特殊优待而被下课、纽约时报等数家媒体的编辑因为刊登了不够政治正确的文章而在这个拥有言论和新闻自由传统的国家里被迫辞职。经典电影《飘》被下架,《老友记》的编辑要为他们多年前写的剧本里没有充分表现黑人的地位而流泪道歉。
最新的报道是乔治华盛顿大学移除了开国总统的头像,而一向保守的普林斯顿大学宣布将改校威尔逊学院改名,因为这个以民族解放和和平主义国际秩序文明的一战时代的总统,身前有太多的种族主义言论。
凡此种种,都让经历过或者对文G有了解的中国人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一场空前的浩劫。破四旧、砸烂公检法、文艺专制、抓右派、深挖想根源、保卫巴黎公社等等。所以不奇怪很多人要在社交媒体上惊呼“文G正在美国重演”。
被推倒的格兰特将军的塑像。
然而,突然间,中文媒体上很多公知、学者强烈发声,甚至口诛笔伐,意思都是一个:不许称美国发生的事情为文G,不许用文G类比有关事件。这些人中,很多都是一向宣称反文G,反专制的人士,甚至包括中文世界里为数不多甚至在笔者眼里唯一称得上自由主义的学者,我说的是张雪/忠。(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张是个孤狼,但这一次终于和时髦公知们共同归类了。)
这实在是更加让人莫名奇妙的一件事情。但因为持此观点者大多都处于“立场坚定斗志强”的状态中,直接或者间接的沟通都不可能心平气和,我只能通过网络上的各种碎片尽力梳理其中的逻辑。
最早有个小有名气的网知(网络公知)在怒斥了文G论之后列出了一个应该有20多条的单子,逐条论证美帝没有文G。我看了下,其实就一个意思,“只有文G才是文G”,除了那个发生在中国持续了10年的运动,其它都不是文G
这是一句无比正确的废话。除了文G当然其他都不是文G。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其他事件能在20多个要素上都与历史上的运动重合,但是,除了希特勒就不能再有纳粹?二战后西方几十年来一直要警惕纳粹主义重新出现、我们也经常说要防止文G重演,甚至,如笔者经常说的,文G并没有结束,只不过换了一个形式在继续。诸如此类的话,难道都不能再说?
另有人说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是因为文G是自上而下由某个人发动,是群众被利用的政治斗争,而美国发生的是民间抗议。而政治抗议不仅是美国的政治文化,更是西方皿煮自由价值的体现,有人甚至搬出了卢梭等启蒙主义学者的理论,证明抗议的合法性以及为了正义的群众革命运动中出现的过激行为的不可避免性。更有很多人将美国的运动与香港相提并论。
但一种思想和行动是否文G,实际上与是否由某个人发动或者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G的重点是,社会中出现了一个强大而无比正确的正义,以这个至高无上的正义的名义,一部分人获得了特殊的权利,他们可以用这个正义审查和要求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对被认为是障碍和反动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超越法律采取行动,摧毁和灭绝都成为可能。这其中不仅包括集体癫狂与暴力,更包括对思想与言论的要求与规范。人们随时都会因为立场与言论获罪,随时要被触及灵魂,因而战战兢兢,因而不得不顺从,整个社会进入思想专制,这才是文G式运动的根本特征。
以这样的视角来审视,我们就发现把美国发生的事情与文G关联的合理性了,毕竟那么多人能自然地联想到文G,认为完全没有道理是说不过去的。常识通常都比雄辩有力。
当一个路人会被人要求为同肤色的古人的行为下跪道歉,当英语里诸如blacklistmasterroom这样的词汇被要求必须革除,(这个荒谬故事的单子可以很长),我们有什么理由可以禁止别人联想到文G
不许说文G是因为网知们认为这是对皿煮自由价值观的追求,但是,如果这种追求已经表现出了强烈的文G特性,是不是要回过头去想一想,这个运动实际上追求的到底是什么?错误会不会在这里发生?
Antifa 是什么样的组织就不用多说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目的绝对不是美国宪法要维护的制度;BLM追求的是黑人获得同等权利吗?
德国一个城市中Antifa的涂鸦。
这句话在几十年前是成立的,但今天就是玩笑了。加州正在准备公投,以决定该州是否要废除当年的一个宪法条款,该款规定了加州的任何公共机构在雇佣和招生的时候,不得加入肤色种族等标准。这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来美国人,包括白人和黑人争取种族平等,消除种族歧视的重要成果,即,至少公权力和公共机构要做到color blind. 但今天这个条款面临被废除的危险,因为加州即将进入一个新的时代:高校录取新生,比如按照不同肤色的人口比例来分配名额。也就是说,美国人追求种族平等的结果是,重新给人们身上打上了肤色的标签。
一个朋友的评价是,马丁路德金的梦想是 a nation where they will not be judged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 “这个理想曾经达到了,而现在又成为了梦想。”
这个梦想曾经达到了,如今又成了梦想,这就是二战以来白左思想进化的结果。是的,白左,他们把问题给“搞左了“。(家乡话,搞左了是搞出岔子了。)
平等、自由、法制是美国和西方的核心价值观,这些价值观围绕着一个更基本的概念,那就是权利。对个人权利的保障才是西方现代政治思想与制度的最基本出发点。平等是让所有人都有拥有权利的理由,所有人生而平等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无须证明也不能反驳地拥有平等的人权;自由是说个人权利不能被剥夺;法制则是制度上的保证。所以平等是正确的,它是权利获得的保障,但不在权利之上。如果将平等置于任何人的权利之上,并以社会平等的名义侵犯人的财产权、言论和思想自由,颠覆法律制度,那就是走到了自己的反面。
是的,这是启蒙时代就逐渐建立的基础价值观:保障权利的平等,而不是结果的平等,保障公平的大学考试,而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大学。是权利的平等,而不是结果的平等。
或许这不是众多拥有高尚情怀的网知们的认同,但皿煮制度只能到此为止了,它只能保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也不应该去建立一个一切和谐一切公平的乌托邦世界。正如一位先贤思想家所说,它只能保护人与人之间的契约,即法律,得到执行,不能要求每个人成为道德高尚的圣人。记住当别人要求你道德高尚的时候,他不是在骗你,就是自己脑残了。这不是什么社会达尔文主义,这是正统的西方政治思想的精髓。
中国的知识分子实际上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思想启蒙,从来没有理解和接受liberty这个西方政治思想的基本概念和政治制度的基石,而是越过了它去寻找救国救民的宇宙真理和普世价值,因为他们心中强烈的道德优越感,从而非常容易的接受任何左的东西。这是很多悲剧和荒谬的根源。
总有人说西方的左右与中国的左右不同,甚至截然相反。其实这是一种误解,误解的根源在于只看到表象没有看到实质。
左就是把自己认可的道德和正义放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并以此为标准来规范一切,建立和谐完美的乌托邦,为此不在乎抛弃对权利的保障。从这个意义上说,文G的极左和今天西方的白左是完美统一的。
最后,鉴于这不是一个可以靠文字说服人的时代,笔者建议支持BLM的人做个实验:既然我们认为Black lives matterAll lives matter并不矛盾,黑人也是人,其他人也是人,那么可以试着举个 Alllives matter的牌子去黑人区逛一圈,看看能不能囫囵个的回来。
有一句名言,所有动物是平等的,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这是应该警惕和反对的,不能当作目标。
小清新的左不是问题,走到极端就是白左和极左了。今天BLM要求白人为他们地祖先道歉,认为清楚白人地雕像是正当地,过个几十年,今天农民工地后代要求清算这个时代对农民工地不公平,要求所有雇过保姆和钟点工地家庭地后代都跪地道歉,是不是也很和谐?不知道有没有朋友会今天就对他们家保姆说,我觉得自己的家务让别人做是一种歧视性的不公平行为,所以决定不雇佣保姆阿姨了,请问阿姨会相信吗?
(转自微信)